男人身边,姜怜就无法抢夺她的气运,相反,姜怜还会倒霉。
命格极贵之人……那不就是沈行疆?
谁还能贵过他,上辈子,他用十年从贫瘠的内蒙生产队走上四九城的金字塔。
姜晚婉的猜想被道长证实了,她激动地抱住沈行疆在他唇上重重亲了几下:“老公你就是我的大福星!”
沈行疆自然也看到了。
他知道信上说的是他,晚婉曾经说过,待在他身边觉得精力充沛,身体变好,他当时没信。
没事,他现在信了……
沈行疆把信抽走扔到旁边,抱着姜晚婉又来了一次。
这次结束,姜晚婉累得腰酸,大腿根发颤,嗓子都喊哑了。
沈行疆用炉钩子勾起炉圈,往炉膛里塞了一块木头疙瘩,火被压灭了一点,没多久,疙瘩燃烧起来,火势增长了几倍,热气顺着炉筒子涌到烟囱里喷出,屋子里热了不少。
等木头疙瘩着起来,沈行疆把壶坐到炉子上烧了温水,烧开后,他用家里最干净的毛巾帮姜晚婉擦身,清洁好下面,过程他眸色越来越深,忍得头上溢出细细密密的汗。
姜晚婉爱干净,他上炕前把自己从头到脚都洗了,换上干净的衣服熄了煤油灯上炕。
睡梦中,姜晚婉翻身钻进沈行疆怀里,抬起细细的腿环上他的腰身,睡裙翻上去,她紧紧贴着他。
沈行疆……要命了。
天蒙蒙亮,外面吵嚷起来,十分热闹。
姜晚婉被吵得皱眉,沈行疆捂住她耳朵,她眉头渐渐松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