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我从来不会共情伤害我的人,你现在所做的一切,都是自己咎由自取。”
刘野菊抱着姜晚婉的腿:“想害你的人不是我,是姜怜,我压根不知道包裹里面放的是麝香,不是我想害你的。”
她哭得好可怜,模样憔悴,悔恨万分。
姜晚婉却一点都可怜不起来。
“你确定要指认姜怜吗?按我对你的了解,她肯定给了不少好处,你才答应她的吧,那些好处现在在哪儿呢?”
想到那三十块,刘野菊放开手,她不敢置信地看着姜晚婉:“……你怎么会知道?”
姜晚婉勾起一个嘲讽的笑容:“大姐,你这种人无利不起早,姜怜不给你好处你能给她办事?看在你是我前嫂嫂的份上,我奉劝一句话,姜怜的恶毒你已经见识过了。
背叛她,不想被她把东西要回去,再把你的皮剥了,你就把自己当成哑巴,把这件事放在心里。”
姜晚婉把手指竖在唇边:“嘘……”
刘野菊干涩起皮的嘴唇动了动,却连一个音节都不敢发出来。
钱已经进了娘的口袋,姜怜把钱要回去,她六个哥哥和侄子怎么办?
沈二柱赶过来把刘野菊拉走:“对不住了弟妹。”
沈二柱和刘野菊离婚了。
这事在生产队炸开锅了,这年头离婚的不多,谁家要离婚可是十里八乡的稀奇事儿。
他们离婚当天,老刘家派人把刘野菊拉走了,刘野菊走的时候还在哭,哭得差点断气。
六岁的狗孬牵着妹妹货孬看着刘野菊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