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晚婉拉着她们空不出手:“嫂子你把我车上的东西搬下来。”
“好。”
许兰蹲井边把手冲干净,把姜晚婉带回来的好东西都搬到老太太屋里的炕上。
沈老太知道姜晚婉在军区日子过得滋润,也受厂长器重,就没说她啥东西都往家拿。
老太太和别人家的老太太还有点不一样,她会享福。
姜晚婉从兜里掏出两块奶糖给果果穗穗,两孩子咋嘛着嘴里的甜味儿,美的摇头晃脑。
许兰给她倒杯凉白开水:“上几个日子听说个信,刘野菊改嫁了。”
姜晚婉正好口渴,一口气喝了半天,闻言微微蹙眉:“她多半是被娘家给毁了。”
把她教成这种性格,娘家人根本没把她当人看。
许兰点头:“谁说不是,她娘家不是好东西,自己也拎不清,嫁到这和二柱好好过日子,你说多好。”
“她后改嫁那户是个瞎了一只眼睛的老光棍,听说快五十了,出一百块钱彩礼把刘野菊娶回去,刘野菊把彩礼都给老刘家,老光棍不乐意,结婚第二天就打起来。”
许兰说着,把穗穗抱过来,捂住他耳朵,姜晚婉看她如此,知道还有其他事要说,就把果果的耳朵捂起来。
果果不哭不闹,闭着眼睛感受奶糖甜滋滋,奶呼呼的味道。
果果一直记得的,仙女吃糖是要捂耳朵的。
许兰压低声说:“老光棍队里的人说,说老光棍夜里不行,就用腾鞭子抽刘野菊,刘野菊脖子后背都被抽肿了,说她走路也不顺畅,不知道造了多少折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