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做吗?
姜晚婉咬了咬牙,转头在他拇指上咬了一口,没收力气,尖尖的虎牙在他户口的位置咬出两个红色的痕迹。
“嘶……”
沈行疆倒吸口凉气,他的声音是很有磁性的,微冷,又不是冷得彻骨,程时关的声音就比他冷很多,若说区别,程时关的声音像腊月寒冬的雪,沈行疆的声音是开春,房檐上融化的雪,是冷的,触摸时又没那么冷。
当然,这只是声音,论性子,沈行疆拒人于千里之外,经常板着脸,比程含章还有派头。
姜晚婉吞咽了下口水,啧了声:“怎么,我还把你咬爽了不成?”
大半夜发出这样的声音,诱惑人,不守男德。
沈行疆不轻不重捏住她的脸,把她软乎乎,白嫩嫩的脸捏得变形:“是啊,把我咬爽了。”
“我家晚婉真厉害,咬我一口都让我爽了。”
姜晚婉真受不了他的阴阳怪气。
她抓住沈行疆的手腕把他的手拽走,气鼓鼓把脸埋进被子里:“我好烦你哦,我要睡了。”
沈行疆轻笑,闭上眼睛:“哦。”
姜晚婉没有睡着,她脑子里面乱糟糟的。
她忽然想到上辈子的他,在她逃走后,他那么久没有结婚,满世界找她,没有想过婚姻,孩子,原来是因为他那时候就把她看得这样重。
姜晚婉又想到被自己卖掉的黄玉,不管怎么样,承载了她与他幼时回忆的黄玉,还是爸爸鉴定过的,穷极一生,她都要把黄玉找回来。
腰间一重,沈行疆搂住她:“别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