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阔绰的。
王牵花看着她们几个离开,中午下工,她去找她爹娘吃饭。
王牵花:“爹,娘,我今天给副厂长送东西,不小心和军区的人起冲突了。”
自从上回偷月饼的事儿被厂里发现,王骡子从五级工被降为三级工,他们一家人也不受待见,平时吃午饭就在角落里,不同其他工友一起吃。
王骡子皱眉,用筷子敲了下饭盒:“我怎么和你说的,在外面收着点脾气,军区的人你也敢惹。”
自从马小山进去,马英心情很不好,天天夜里哭,眼睛都哭感染了,眼角发红。
听到王牵花说和军区的人起冲突,二话不说抓住她的胳膊拧着肉用力拧了几下。
拇指拧着肉,发出咯噔咯噔的声音,疼得王牵花忍不住哭了。
马英小声骂她:“死丫头你疯了?军区的人你也敢惹,你妹妹好不容易勾搭上军区的人脉,要是因为你断了,害你弟弟出不来,我就把你的皮扒了!”
“不省心的玩意,我打死你算了!”
说起马小山,马英忍不住哭起来:“我可怜的儿,生下来就和咱们在一个户口上,没吃过几口好东西,喝点酒发了疯,还碰到多管闲事的把他逮了,你说他怎么这么倒霉?”
王骡子被吵得烦:“他自作孽不可活,等他出来我先打他一顿皮鞭。”
说归说,王骡子也心疼。
听他要抽鞭子,马英瞬间就不干了:“王骡子你有良心吗?当初为了生小山我可是拼了命,担着超生风险生的!足足疼了三天呢,生丫头我才生了半天,我儿子让我疼这么多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