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棠直接开门见山问出了一个问题，让得秦阳有些无奈，心想该来的终归还是来了。

“我不是说了吗？我是去赏……”

“别再跟我说什么半夜赏月的那种鬼话，你觉得我会信？”

不等秦阳说出那些胡说八道的鬼话，赵棠已经是直接开口打断，让得秦阳的舌头僵在了那里，一时之间不知道说什么好。

“那头怪兽，也是你出手打跑的吧？”

赵棠的问话还在不断传来，见得她有些幽怨地说道：“既然你救了我一命，又为什么不敢承认呢？”

说着这话的时候，赵棠就这么盯着秦阳的眼睛，仿佛要从后者的眼眸之中，看清楚一些事实的真相。

而这一次秦阳却有些沉默了。

他同样在盯着赵棠的眼睛，似乎在那双如同秋水一般的眼眸之内，正在流淌着一丝丝淡淡的特殊气息。

“赵教授，你知道变异者吗？”

良久之后，从秦阳的口中，突然问出这样一个问题，他觉得是时候跟这位赵棠教授聊得更深一些了。

“秦阳，你果然知道变异者！”

然而赵棠却没有正面回答秦阳的问题，而是就这么盯着后者沉声说了一句，看来她的心中早有猜测。

“这么说，你也是变异者了？是初象境还是筑境？”

紧接着从赵棠口中问出来的问题，让得秦阳也肯定了许多心中的猜测。

这个楚江大学的设计系教授，同样不是普通人。

因为对方不仅知道变异者，甚至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