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

明明不喜欢，为什么要勉强自己？

因为要杀他，所以想在动手之前给他一次补偿？

傻瓜！

他根本不需要这样的补偿！

他不需要她委屈自己！

她要他死，一句话，他就可以将自己彻底毁灭，何须她这样为难自己！

看萧司琛半天没反应，叶苒苒蹙了蹙眉头，语气跟刚才不同，带着些许自嘲，“其实你不必这样小心翼翼……

你今天也听他们说过了……我那个晚上不只是被一个人……我早就不干净……”

萧司琛听着她说出那句不干净，眉头紧蹙，顷刻间心如刀割，痛得无法呼吸……

同时，他又生出了一股怒意。

“叶苒苒，在你眼中，我是会在意那些的人？”

叶苒苒微微一怔，偏头看着落地窗那边儿，曾经明亮的眸子，此刻黯淡无光，“我不是被一个人碰过……

我可能被五个……可能五个孩子的父亲不是同一个人……可能……

这样，你真的可以不在意吗？”

说着说着，叶苒苒的声音几乎没有了力量，放在萧司琛肩上的手指，轻轻颤抖……

其实她并不是一个容易卑微的人，即便当年的事让她痛苦愤怒，却也不会夺走她这几年的坚强。

只是，再坚强骄傲的人，在面对爱情的时候，也逃不了忐忑不安，无力自卑。

感受到小女人激动的情绪，萧司琛的心像是被一双无形的大手紧紧攥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