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上面，修长且分明的手指捏着眉心，菲薄的唇缓缓开启。

“我跟叶苒苒应该发生过关系。”

一句话，彻彻底底地将蓝枫瑾给打蒙了，他站在那儿，眨着眼睛，绕了一圈儿又一圈儿。

最后快把自己给转晕了，才停下来说：“你这一句话每个字我都知道，但连在一起，我怎么就听不懂了。

什么叫你跟叶苒苒应该发生过关系？你们现在没有做过……以前也……不是，你的意思是以前你们……”

蓝枫瑾的眼睛越睁越大，满脸的难以置信。

怎么可能啊！

“是。”萧司琛点头。

“不是……你第一次跟人发生关系是在鹿城，算时间叶苒苒那时已经是六个月的孕妇了……

你就算是禽兽，她怀了那么多孩子，也不可能让你碰……更不用说她当时还被关在精神病院。”蓝枫瑾表示逻辑不通。

可是萧司琛却静静地看着他，“假如……我的记忆不对？”

“怎么会……你的记忆……”蓝枫瑾自己也迷惑了。

萧司琛的记忆难道真的会不对劲？

“他说用花瓶砸过我的头，他看见我跟叶苒苒在一个房间。”萧司琛继续说着，目光落在李云哲身上。

看着那满脸童真表情的李云哲，蓝枫瑾此刻神色复杂。

李云哲只是智力不在正常水平，但不是个疯子，他说的话反而比正常成年人要可信。

所以……

“行，你先去旁边取下人皮面具，我帮李云哲催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