洋的手在我腰上摩挲,头凑到了我的耳边,薄削的唇呼着热气,细细的描摹着我的耳廓。
他很偏执!
尤其是在我面前。
这些天,他总是可以用很多可怕的话威胁我。
可我对他没有感情,对这个时代没有留恋。
哪怕他掐着我的脖子。我都不觉得怕,只认为这是种解脱。
“乖一点,除了我没有人有资格欺负你!”他用气声说着,我几乎以为自己听错了,侧眸讶异的看着他。
刚想说什么,就被走过来的富商打断了。
“安归,这船太小,能让我们坐那艘大的吗?”
“可以,只是价钱更高。”安归挑起眉梢,略带着讥诮的看着富商,手始终在我腰间。
“这好说!她,你可一定要给我!”富商看着我,笑了起来。
“放心,只要到了对岸,我保证你一定能睡到她。”安归看着我,唇角突然浮起意思诡异的笑。
“不过,要是过不去,那就不是我的事了。”他看着富商,慢慢的说着。
安归的笑在这一刻很可怕的,我清楚的看到了杀意。
我不懂,他一个引路人,为什么会对自己的客人有杀心。
很快,我们到了大船这里。
富商挑的船有船舱有甲板,像是秦淮河上的花船,处处透着奢靡之感。
“这船怎么感觉不对?”一个商人皱眉问着。
“中原人造的船。”安归轻笑着。
“我们楼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