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着我的表情。
倏地,猛然凑近了,咬着我的唇。
没有深吻,但却是惩罚。
我如同一片羽毛般,在他的啃咬下浮浮沉沉,最终昏睡了过去。
第二天清晨,阳光穿过窗子斜斜地落在地面上,簇成了斑驳的影子。
窗子的一角,天空已经由暗色变成了蔚蓝的了,飘着几朵白云,静谧美好到让人窒息。
外面隐隐地有马儿嘶鸣声,男男女女的喧哗声,但是屋子里,却寂静得落针可闻。
只有一个颀长的身影,躺在我的身侧,目光一瞬不瞬地锁住我的表情。
我脑海中还是昨天的事,心有余悸,想起身,然而门这时却让人踢开了。
阿卜杜端着一碗奶茶,笑眯眯地咬了一口包尔萨克,然后走了过来,“这个中原人太弱了,不如那两个,以后保准不能给你生儿子……”
安归捏着我的手心,用力地揉了几下,斜瞟了一眼阿卜杜脖颈上的红痕,“我的事什么时候轮到你插手!”
阿卜杜耸了耸肩,又喝了口奶茶,笑得很粗犷,“王说你去莎车可以,但看完之后,就必须回王城!”
说着,阿卜杜看了看我,叮嘱:“别因小失大。”
“把门关好,不准任何人进来!”
阿卜杜离开的时候,安归冷冷地命令着。
砰的一声,屋子的门被关上了,外面的喧闹又一次跟这里隔绝。
我的心提到了嗓子眼儿,毛毯下的手死死地捏着,根本不敢松开。
安归的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