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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知道自己惹了女儿,不敢去招惹自己的女儿。
可是,张芳芳却说:“盛闻洲一定还是非常在意虞妙歌,只要你拿捏住虞妙歌,那么,我们接下来就还能从他们家要钱!我们要的是钱,又从来不是尊严!”
虞有年想了想,确实是这个道理,他何必要在虞妙歌讲这么多呢?
他只要拿到钱,什么都可以。
只这样想了想,虞有年眼睛眯成了一条缝,“老婆,还是你聪明!是你想的办法好!不然的话我就去找那个臭丫头!”
不过张芳芳有些不明白地点,他问:
“虞妙歌那丫头没有偷窃,到底是谁陷害他的?难道说是盛闻洲边的人吗?”
他跟虞有年都没有做这样的事,那现在能够怀疑的就刚好只剩下了盛闻洲。
他想了想,就说:“老公,你还是要查清楚。看看这件事情到底是怎么回事?好,能够趁着这个事要挟盛闻洲,还有让虞妙歌低头。”
张芳芳的话,虞有年当然都听明白了。
虞有年仔细想了想,就说:
“我知道了,这件事我立刻就去查。”
虞妙歌在监狱的时候,一直在等着盛闻洲就他的消息。
只是他还没有等到盛闻洲消息,而先来探监的是虞有年。
这虞有年过来的时候,那是一如既往的装可怜,装慈父。
他拿着电话,哭得很伤心:“我的好女儿呀,我可怜的好孩子呀,你在这里受苦了!”
他一开口,虞妙歌就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