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为大师说道：“无妨！”

两人边走边说话。

陈扬开门见山，说道：“大师深夜前来，一定是有话要说吧？”

无为大师说道：“贫僧只是心中有许多的疑惑解不开，还想请小施主解惑。”

陈扬说道：“大师请讲。”

无为大师说道：“小施主，你似乎不是这个世界的人。”

陈扬微微一惊，他说道：“大师何出此言？”

无为大师将陈扬的反应收在眼底，他说道：“看起来，贫僧的猜测并非是没有道理的。”

陈扬说道：“我不太明白大师的意思。”

无为大师说道：“小施主，你应该明白的。”

陈扬硬着头皮说道：“晚辈的确不明白。”

无为大师微微一笑，他说道：“贫僧喜欢参悟一些东西，这些年来，岁月悠悠。有时候也会睡许久，在贫僧沉睡的时候，长长会产生错觉。到底什么才是虚幻，什么才是真实？人类之间的规则是人类定的，天地之间的规则，又是谁订的？人活着，有自我的精神，感觉我存在着。睡着了，精神依然在游离。人若死了呢？精神就灭了吗？就像睡着了吗？这个自我存在的意识会是如何？”

陈扬不由苦笑，说道：“老实说，大师您的疑惑，我也解不开。因为死了之后到底是如何，没人知道。因为死人不会来告诉我们，死了之后到底会发生什么。”

“贫僧也没想过小施主能够回答。”无为大师说道：“贫僧更加疑惑的是，在贫僧认为可以突破的时候，似乎有一层无形的壁障限制住了。这种壁障，可以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