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大。

因为阴阳熔炉的绞杀，循环往复，闪电一瞬，便是数千次，数万次的攻杀，且永不知疲倦。

这让人绝望！

唐凌的力量迅速枯竭，无边仙府的防护也开始出现问题，并且出现了细微的裂痕，眼看再拖延下去，便要解体。

唐凌没有收回无边仙府，到了此时此刻，他心中并不惧怕死亡，只是担心妻子和女儿的安危。

他恨自己的无能！

也愧疚将黑衣素贞拖累到了这个地步。

唐凌便对黑衣素贞说道：“白姑娘，我的无边仙府最多还能支撑一分钟。对不住了，是因为我才将你拖累到这里。可惜，我也没有机会来补偿你了。可惜，我还是没有救回我的妻子和女儿。如果可以，我真该亲手杀了她们，这样也可以免得她们在灵尊的帝国天舟上受尽屈辱和苦难……别了，白姑娘！”

黑衣素贞没有理会唐凌，她也知道，大限已至！

黑衣素贞脑海里浮现出妹妹的样子，想起她临死前衰老的模样。

“这一生，我都对你补偿不了半分一毫，你也听不到我的一声抱歉了。妹妹，我真的想让你知道，我后悔了……我后悔没有对你好过。如果命运可以重来，我愿意丢掉所有的执着和倔强，当一个对你疼爱有加的姐姐！”

“陈扬……在我生命的最后一刻，我的脑海里有妹妹，然后还有你。真的，也谢谢你。我想，如果不是因为我的生命中还有你，我想我是挺不到现在的，可以说，没有你，所有的一切，就更没有意义了。”

“没想到，我白素贞最终会是这样一个死法，人生，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