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恒大哥为了救我，牺牲了他自己。”黑衣素贞知道陈扬是个感性之人，也很感激永恒魔君，她沉沉一叹，道：“可惜我们没办法报答他。”

陈扬说道：“是啊！”说罢之后，又道：“我站在这个地方，就觉得与死亡的距离很近。死亡和我们之间，到底隔了什么？死后，大概就会化作那些分子，粒子，毫无思想，任由仙人们以法力凝聚吧。生前的一切感动，都会随着没有意义。”

黑衣素贞说道：“所以你是不是在想，这样为了仙界奔波，拼死拼活，到底值得吗？”

陈扬说道：“的确会想这样的问题，包括当初在地球上战灵尊的时候也想过。可一旦事情真正临头的时候，还是会做出一样的选择。”

黑衣素贞说道：“所以我没想那么多，我知道为谁而死都不值得。死了，就代表什么都没有了。你为永恒魔君难过，也就是那么几个瞬间。死了也享受不到你的难过和感动……但是有一天，如果需要，我还是会毫不犹豫的去为你而死。因为，死是每一个人的归宿。选择为所爱的人而死，这个归宿是很不错的。今日我们在这里感慨，也许明日就是我们的死期。没什么好多想的……真正那一天到来时，坦然接受即可！”

陈扬一笑，道：“难怪我修为一直赶不上你，你比我洒脱多了。”

黑衣素贞道：“人在拥有越多的时候，想法越多。普通莽夫，最是勇敢。因为其脑袋空空……”

陈扬再笑，道：“看来我还是小看了我的老婆，你以前是莽撞霸道，如今越发具有思想了啊！”

“呸！”黑衣素贞翻了个白眼。

结束了对永恒魔君的悼念之后，陈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