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在自己之下。

但是，无永生有种感觉，对方动动手指就可以杀了自己。

“你的修为……”无永生惊声道。

陈扬恭敬得紧，道：“晚辈的修为的确是有了长足的长进，个中详情，稍后容禀。不知道飞儿现在是什么情况？”

无永生点点头，温和的说道：“飞儿的情况很好，你去见见她吧。如今她到了关键处，还不能动。但你通过法力是可以跟她意念沟通的。”

顿了顿，无永生又道：“不过，你是一个人回来的？”

陈扬听他说无飞儿情况很好，忍不住欢喜。随后又感奇怪，道：“当然是一个人回来的。”

无永生道：“琉璃姑娘去找你了。”

陈扬身子一震，一瞬间，心中却是五味杂陈，欢喜之余，又是担心。“什么时候的事情？”

无永生道：“四十年前！”顿了顿，道：“我来到这里之后不久，飞儿就能意念与我们沟通了，是飞儿让琉璃姑娘去找你的。飞儿说你将来会有危险，需要琉璃姑娘的帮助。琉璃姑娘听了就立刻去找你了……”

陈扬道：“四十年前？那时候我已经完成了升维与降维，他根本就感知不到我的方位啊！”

无永生道：“我将她送进了永生之门里，她可以通过永生之门找到你。”

陈扬道：“可我一直没有感觉到她向我靠近……也就是说，她并没有通过永生之门去找我。”

无永生一呆，道：“这……”他也说不上来是怎么回事了。

陈扬想不明白，而且如今也感知不到夜琉璃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