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我。”
顿了顿。
又说,“若是寻不着我,便去寻靖权。你与他一起养在太后膝下多年,他总归会管你的。”
听到这个名字,慕容黎心口的钝痛更重了,眼眸都泛了红。
为了求他帮忙,她连自己都付出去了,可有什么用?
关键时候,他还不是没有出现?
罢了。
慕容黎不肯多想起那混账,再次谢过靳伯虞之后,便抚着女使的手转身离开。
登上车辕,正要猫身进车厢,靳伯虞又喊了她一声。
“等一下!”
慕容黎回头看过去:“伯虞还有事?”
靳伯虞斟酌了一下,上前小声问道:“我瞧你对秦王并不满意,今日也是盼着能退婚的,那当初为何会与他定亲?”
去打了两年仗,所以京中人事变幻他同样错过了许多。
慕容黎不能告诉别人真实理由,唯有冠冕堂皇的话:“陛下为我和他最得他宠爱的儿子赐婚,是恩也是赏,做臣子的自然是欣喜接受。”
苦笑了一下,哑声又道,“只怪自己眼盲心瞎,只以为人人皆良善。”
靳伯虞看着马车嘚嘚离去,轻轻叹息:“这丫头从小就是个没心眼儿的!如今长了心眼儿,却把自己送进了死胡同。可要退皇家的婚事,哪有那么容易!”
近卫凑过来,小声道:“如果今日是皇爷来帮忙,就一定帮得成。”
靳伯虞无语白了他一眼:“他是陛下最疼宠的胞弟,可以直接开口说‘秦王失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