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更不准离府!”
卢氏哭着道:“母亲!这个家里已经容下我们二房,也没有人把您这位老祖宗放在眼里了!”
太夫人立时把慕容黎厌恶到了极点,大怒呵斥:“我是晋国公府的太夫人,这个府里我说了算!我说她们母女可以走,倒要看看谁敢拦着!”
所有人都保持阻拦的动作,对她的话无动于衷。
太夫人气了个仰倒:“好啊!慕容黎得势了,你们竟敢连我都不放在眼里了!”
慕容黎信步从垂花门后走了出来,轻轻一叹:“太夫人这话,本郡可担不起,不知道还以为本郡对您有多不孝呢!”
“她是你婶娘,是你的长辈,你敢阻拦她回娘家给她母亲送终,就是大不孝!”
“您喜欢心眼儿阴狠的,我管不着,可您不能为难我这个受害人去孝顺加害者啊!”
“你不要口口声声的阴险阴险,她们什么都没做错,还不都是为了你的名声着想!”
“恩,爬床是为了家族利益,我懂!”
“……”
“给我下红花,是为了免我生育之苦,我知道!”
“……”
“明明我开的房子没错,却故意喝错药吐血,是不想让我学医太辛苦,我明白!”
“……”
“可我这个人啊,就如太夫人说的,自私又刻薄,不愿意领情啊!”
“……”
慕容黎面容陡然一冷,厉声道:“谁敢踩我的脸面,我必定千百倍奉还!”
太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