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靖权不说话,谁也不敢停手。
直到麻袋里的人蜷缩成一团,不再乱窜后,才打发慈悲的叫了“停”。
柳长鹤赶紧上前,那麻袋从秦王身上扒拉开。
秦王恨得浑身发抖,阴沉着脸盯着萧靖权,切齿质问:“皇叔这是何意!”
萧靖权瞧着他鼻青脸肿的样子,散漫一笑。
一挥衣袖。
走了。
平白无故被打了一顿,连句解释都没有,秦王只觉自己的脸面被人按在地上摩擦,顿感羞辱:“欺人太甚!进宫!这件事,本王非要让他给个说法不可!”
柳长鹤却长舒了口气:“殿下!起码他不是为了那事儿来的!”
秦王却还是怒火中烧。
柳长鹤生拉硬拽,制止了他的脚步,好声好气地劝道:“殿下!您去告状,他回头是自己是为了慕容郡主来教训您的,陛下定然不会责备他半句,还得说他教训得好!您岂不是自讨没趣!”
秦王闻言,后槽牙都要咬碎了:“慕容黎!竟是为了慕容黎那小贱货!”
柳长鹤道:“他是长辈,打了您,就是替陛下教训了您,回头慕容郡主进宫再闹,陛下和太后也不好再责罚您了!忍下吧!在外人看来,总归是萧靖权得势张狂,也总比被陛下训斥,再叫那几位趁势煽动朝臣的好!再者说了,郡主是您的未婚妻,萧靖权宠着她,对您只有好处!”
好处?
这算哪门子的好处!
满腹心疼气恼发作不得,秦王重重挥落手边的裂冰纹花盏,溅开无数碎锋利的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