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走了。”
萧靖权皱眉,不懂她突然而来的脾气是为什么。
但他没问。
盯着她把汤药喝下后,便起身离开了。
寝殿里一下子冷了下来。
旃檀地气味一点点消散,慕容黎只觉心口被挖空了一块。
因为身上有炎症,心思又重,高烧起起伏伏烧了两日,慕容黎就浑浑噩噩的睡了两日。
好在太医院的规矩,哪个太医初诊的,之后也是哪个来照料,她带下炎症的事没有被旁人知道。
总算第三日清早的时候,温度渐渐退了下来。
刘太医来请脉:“今日感觉如何?”
“松快多了,伤也没那么痛了,就是身上没什么力气。”
“高热耗人精气,自然脱力,好好温补两个月,也是能补回来的。但微臣还是那句话,养心比养身,更重要。”
慕容黎点头:“是啊,没什么比自身安好更重要的了。”
眼前这位,满门皆灭的恨意,他都忍过来了。
自己为什么做不到呢?
就是因为恨,她才要更好地活着!否则,岂不是叫那些个魑魅魍魉得意!
刘太医微笑:“您能这样想就对了。好好养着,以后的日子,总会更安稳的。”
慕容黎换了身衣裳,准备出去透透气。
刚迈出殿门,就听到宫人惊慌着声儿一路奔向了正殿。
心头也不知怎么的,猛地一沉。
扶着宫女的手,绕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