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见萧靖权从袖中取了条帕子出来,慢慢擦拭着袖口。
忍不住又嘀咕:“这帕子好眼熟,在哪儿见过来着?”
萧靖权忍无可忍地瞪他:“不说话没人把你当哑巴!”
临安不懂,抓着脑袋往后挪了挪:“我也没说错什么啊!怎么就生气了?”
双生弟弟临泽冷飕飕睇了他一眼,都懒得搭理他。
直到将一干人等都抓捕归案,回程路上看到一对闹别扭的夫妇,他终于恍然了,然后拉了临泽打赌:“猜谁先找谁!”
临泽冷冰冰拒绝了他:“不,我不想回暗营。”
“谁让你回……”临安后脑勺突然有点发麻,立马僵直了背脊,假装没察觉到主子的死亡凝视,踢着马腹赶紧溜了。
京中。
慕容黎身子明明已经大好,却不知怎的,打了一整天喷嚏。
太后瞧着不安心,叫了太医来瞧,又说她身子安好,没有伤风也没感冒。
慕容黎又打了两个喷嚏,眼泪汪汪,鼻头红红:“怕不是谁在背后说我坏话!”
刘太医笑着说:“也有可能,是远方的人在思念您了。”
慕容黎瞧见他微笑里的揶揄,心脏不受控制的微微一悸。
殿中也没外人在,却叫她有些说不上来的心虚。
刘太医又说:“国公爷和夫人思念女儿,小将军们自然也思念姊妹啊!”
慕容黎嗔怪地瞪了他一眼:“你也打趣我!”
刘太医刮了刮两撇小胡子:“男女相亲,思念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