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事实就如春意所说的,他为了姚贞雅走的,怎么可能会再回来?
等来的不过是临安的一声通知:“郡主收拾一下,属下送您回去!”
慕容黎站在台阶上,冷冷看着他:“他说什么了?”
临安心虚的避开了她的注视:“爷有要事要办,不能过来了。爷说,当日是悄悄来的,未免给您带来不必要的麻烦,还是趁着夜色悄悄回去。”
悄悄的!
慕容黎讽刺的挑动了下嘴角。
原来在他眼里,她这个人就只配“悄悄的”!
“是真的忙?还是不敢来见我?”
“是懒得来见了吧!说说谎言就能重新得手,觉着没劲儿了,终于肯放手了,是么?”
“回去告诉你主子!我慕容黎感谢他的高抬贵手!”
临安似乎有些着急,张了张嘴,却又把话给咽了回去。
慕容黎的心沉到了谷底。
明明暖阳照在身上,她却在栗栗发抖,或许是情绪翻涌的太厉害,胃里搅合的难受,她扶着廊柱一阵作呕。
明明吐不出来什么,却像是要把胃也吐出来。
春意和临安都吓得不轻。
正巧有庄户家的娘子给送来新鲜果子,这一瞧,脸上露出一抹姨母笑,同丈夫耳语道:“这位夫人孕相都出来了,这是孕吐了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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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京后,萧靖权的消息每每都会穿过高墙飘进郡主府。
但他这个人,却再也没有出现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