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黎没好气地甩脸子:“我可没那么闲!”
她转身要走,萧靖权把人扣住,连拉带拽地抱进了隔壁的空房间里,把人抵在了门板上,啃咬她的脖子:“不吃醋怎么气冲冲的,一副正室捉奸的样儿?若是我真有一星半点的心虚,怕不是就要把我剥皮抽筋了!”
炙热的气息喷在颈间,热热的、痒痒的,慕容黎忍不住打了颤:“怕你得脏病!脏了的,我可不用!”
萧靖权得寸进尺地纠缠她,轻薄的衫子被他从香肩拽下,粗粝的指腹在细腻的皮肤上轻轻揉搓:“为夫可干净了!你闻闻,里里外外都是你的气味!”
慕容黎不高兴,可身子却软得厉害:“你禽兽吗?就知道这样!”
萧靖权不吝承认:“是!只是你的禽兽!”
进入孕晚期,萧靖权就没再碰过她。
算来也快一个月没有真正的做过了。
有时候半夜,慕容黎也隐隐约约察觉到他去洗冷水澡,带着一身潮湿凉意回到床上。
他在那事儿上一向需求很大,慕容黎自然知道他忍得挺辛苦。
所以她才担心!
她轻轻咬着唇,冷着脸又流露出一点点害怕来:“你忍不了了,想纳妾,是不是?”
萧靖权看着她又气又可怜的样儿,喉结滚动:“我只跟你做!”
慕容黎不说话了,只是盯着他的眼眸看。
似乎想要看破他的遮掩和欺骗!
最后却只看到了紧迫的占有欲和一片欲色……
她微微后仰,抬起下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