蒙了片刻便清醒了过来,撑起身子坐起来,拉开与他的距离。
看他的神色很轻松,显然是把人哄好了!
身上还穿着一身新。
她虽女红不行,但还能认得出针脚,出自靳漫之手。
衣裳上的香味和汤药的味道,那么清晰。
也没什么可值得怀疑的了。
她以为,她们经历生死,哪怕他心里朝政胜过她,可她们总归能够永远这么走下去。
可原来,一个人的心可以变得那么快!
也或许,不是他变心了。
而是男人,原就多情,心太大,能够同时同那太多女人。
想过等他回来要质问他,突然觉得很无力,也挺没意思的,胸腔里憋了一团淤塞,还是什么都没说,她趿了鞋下了塌,平淡开口:“回来了!”
看得出来她的冷淡,萧靖权心底揪紧,真的情愿她闹,也不愿意看她什么都憋着心底。
反手扣住她,又把人按了回去,居高临下的盯住她的眼睛:“这几日有没有想我?”
他就像所有企图享受齐人之福的男人一样。
安抚好了外面的人之后,又用温言细语去哄骗家里的正室。
他们亲吻过了?
抚摸过彼此了?
还是在靳漫痛苦难过的时候,为了安抚她,已经做了夫妻之事?
胃里翻涌。
慕容黎抬手抵住了他,把脸撇到了一边:“颉儿挺想你的!”
提到孩子,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