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怎么能忍心拒绝呢?
然后这“锅”一背,成了习惯。
“各人有各人的路要走,都是命中注定。靳漫带着小时候的快乐去往异国他乡,对她来说也是一种寄托。总比十多年乖乖巧巧的活着,独自一人时,只剩下空茫寂寥要好,不是吗?”
赵梓莹想想,也是。
贺云铮很会聊天。
不会让人觉得尴尬。
他又曾出去游学数年,见识广博,说话和煦又并不枯燥,把旅途见闻讲述的十分精彩。
赵梓莹向往山川河流,听得眼睛光放:“你们郎君多幸福啊,想见识山河就去!女郎就只能守着京城这一方天地,见着日日相同的脸!能跟着陛下南巡一趟,都算是幸运了!”
贺云铮停下脚步,转身站在她面前,温声道:“你已经长大了,是自由的,想去哪儿,都可以去!”
赵梓莹微愣。
是啊!
她是自由的……
顾尛下午衙门没什么事,提早下衙过来。
兴匆匆进了庄子,远远就看到妻子跟贺家郎站在一处,有说有笑。
他是男人,怎么会看不明白贺云峥眼底对妻子的爱慕?
他策马过去。
下了马,便宣誓主权似的揽住了妻子的腰:“贺公子怎么有空来?”
赵梓莹被他箍的腰上的肉都在发痛,但她没挣扎。
贺云铮看出他的占有欲,眼底闪过一瞬光影。
他知道赵梓莹这两年过的并不开心,也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