堪的被驱逐。
他只能站在不远处的转角处望着那片高墙。
一站就是一夜。
有时,会收买赵家的家奴,给她送些东西进去。
但这些事,始终没有传到赵梓莹的面前,早就被其他人给拦截了。
不重要的人,就不值得一提。
一大早,赵梓莹看着兄长们脸上都带着一丝宿醉的痕迹,很诧异:“这是发生什么好事了,都把自己吃成这样?”
嫂嫂轻笑着,告诉她:“知道你昨日如何对那人不假辞色,他们高兴!”
那人。
赵梓莹自然知道她说的是顾尛。
微怔,眼眸一下子就湿润了。
这几年,她的卑微和容忍,让家人跟着受了不少指点和委屈。
“以前,都是我太自私了。”
嫂嫂轻轻握住她的手:“三郎曾待你如何热烈、待咱们如何真心,大家都记得。你愿意给他机会、想等他回来,大家也都理解,没有人怪你。”
“妹妹,就算再爱一个人,如果那个人让你不舒服了、让你伤心,就要适时收回你的感情!这世上,除了养育你的父母,没有人值得你放低身段,也没人值得你委屈自己。”
“你是我们捧在手心儿里疼爱的女郎,只希望你能高高兴兴的。”
赵梓莹内心如潮。
轻轻点头:“我知道的嫂嫂,我都记下了。”
嫂嫂微笑温柔,捏捏她的脸蛋:“好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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