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时刻刻苦都更多大事要去想、去顶多,那一点悲痛就显得特别浅薄。
靳伯虞无法接受这样的事实,不肯去面对灵堂里的一切,坐在她生前寝殿里发发呆。
他们合作弹过的古琴孩子后窗边的案上摆着。
她没有抄完的经文,还在书桌上摆着。
鸳鸯盖头还在绷子上,可是,雄鸳和雌鸯之间被锋利的剪子划破了一道永远跨不过的楚河界限……
他的手轻轻拂过那两只鸳鸯,眼底刺痛。
“靳三已经下狱了。知道为什么那么顺利吗?”
慕容黎站在门口看着,脸上没什么表情。
靳伯虞微怔。
她这么说,他还怎么可能不明白呢?
慕容黎:“她知道靳三夫妇会在那一天去普济寺,让靳三夫妇以为她真的抓到了他们什么把柄,要着急回宫告发他们。事发突然,靳三只能动用手边的人去斩草除根。”
“她曾想我借了两个暗卫,都被她安排着在暗处盯着,切切实实拿捏住靳三夫妇的罪证。”
靳伯虞眼底迸出星火:“你知道?你一直知道她的计划,是不是?那她……”
慕容黎毫不留情的一盆凉水浇上去,浇灭他眼底的希望:“是有人在下面接住她。但是,她没有在指定的位置跳下来。”
靳伯虞不信,用力攥住她的手臂:“不!不会的,你在骗我你既知道,怎么会让她死!”
“阿黎,是你把她藏起来了,是不是?不要骗我!我可以跟她解释清楚的,我喜欢她,没有想过养什么外室,也从未对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