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漫揭破他的心思,挑眉道:“但她太爱你了,唾手可得的美人儿就显得特别没意趣,待你不冷不热的,踩着你太子爷尊贵的自尊了,就一定要亲手征服得带刺的玫瑰自己拔了刺不可,恩?”
李锦是上位者。
从不以为自己有必要向一个女人表达“忠诚”。
三妻四妾是他这样高高在上的人该享有的权利,他也不会为了任何人损害自己的利益。
闻言也没觉得尴尬或者着急,只是笑得揶揄。
回头看了眼一旁伺候的凌月和罗素:“闻见没有,真酸!”
凌月笑眯眯说:“您可别来问奴婢,奴婢鼻子不好。”
而罗素则道:“只有爱吃酸的人,才能对酸味儿格外敏感,奴婢也闻不见!”
李锦哈哈一笑:“你这俩丫头都是嘴巴厉害的!”
靳漫哼哼:“她们可不止嘴巴厉害,哪儿哪儿都厉害!”
用完了早膳。
李锦拉着她去园子里散步。
冰雪刚过。
火红的梅花傲然在枝头,空气中暗香浮动,清冽宜人。
靳漫早已经习惯了与他做戏,被他扣着手、听着他说话,偶有回应,就仿佛亲密的寻常夫妻一般。
又说回到方才钱大将军的话题。
她知道,还是在试探。
毕竟她可刚见过老七的王妃呢!
“就算钱家真没把你这个主子放眼里,想以军功掣肘皇权,更应该想办法让钱氏女生下儿子,而不是来算计你后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