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京。
就仿佛知道即将败露,踩着点桃之夭夭了。
靳漫轻轻挑起的嘴角,挂了一抹杀意:“既然有所察觉,想必哀家中毒一身,是否命不久矣?”
院判保守道:“需立即根除来源,不再有任何接触,微臣尽力为太后调养,可保……十年无虞!”顿了顿,“届时陛下已经可以亲政。”
靳漫目光一动。
十年!
十年里难保还有其他事情发生。
就像李锦当年,接连遭到冲击,命就又短两年呐!
实际上能有个五年就算不错了。
“既如此,就有劳院判好好儿给哀家调理了。”
太医颔首告退。
人一走。
罗素扶着她坐了起来:“院判刻意在您面前提一嘴十年后陛下可以亲政,是在告诉娘娘收买他、要求他隐瞒脉象的,就是平日里一直跟您作对的某个人。”
“之前帮着奸人瞒的滴水不漏,这会儿岑瑞一走,趁着旁人还诊不出脉象的时候就张了嘴。是怕娘娘一生气,要他满门性命呢!您若真中了旁人的奸计、损了凤体,他这时候才说出来还有什么用!”
“打量着以为您心慈手软,会看在他及时‘提醒’的份儿上,绕过他和他一家子呢!”
靳漫岁脸色还是微微苍白,但哪有方才虚弱无力的样儿。
一开始的时候她确实怀疑岑瑞与朝中的某些犟驴有所勾结,毕竟少年人么,血气方刚,最讨厌有女人爬他们头上嚣张,被人稍稍一条波就容易冲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