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并非是一种懒政的行为。
更不是一种坐视人民深陷入水火之中的行为。
红线是不可逾越的,一旦这条红线逾越了,就会有大乱子了。
“程勇,还好。你刚才没有为他们开口。”王垚丽后怕道。
随后,王垚丽也看向了陈宜山书记,询问道:“既然陈书记是咱们这儿的一把手,陈书记应该能管正天集团闹出来的幺蛾子吧?”
只见,陈宜山书记也摇了摇头道:“我虽然是南丰县的一把手,可是,我若深度插手检察院和公安机关的事情,我会被带去喝茶的。”
陈宜山苦笑了起来。
或许,其他地方的书记,在看到这样的事情之时,会选择深度的插手。
但是,这其中所蕴含的政治风险,也是无比巨大的,轻则被免职,重则进监狱。
一旦插手插成了习惯,那就距离监狱不远了。
“交给法律吧。”程勇补充说道:“我会催促检察院,看看此案能否达到提起公诉的标准。”
“至于结果,你、我、任何人都不能过多的干预,否则,就会落人把柄。”
……
程勇带着王垚丽坐车离开了。
他们返回了胡台镇。
回到胡台镇镇政府的那一刻,便见到隋子义的豪车,停放在镇政府的门口。
豪车上,下来一个熟悉的人影,正是隋子义。
“隋子义,你还蹬鼻子上脸了是吧?”王垚丽怒骂道。
“哎,这话可就严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