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个十天半月,就算选手可以坚持下来,他是肯定是坚持不下来的。
郝运观察了一下,那位本来充当指挥的女性散修跟其他几位散修,正在场下小声议论些什么,时不时还掏出纸笔在上面写写画画,看来也在为现在的形势,找寻破解的办法。很明显这样下去,想要拿到出线资格,每个人起码要打满十场以上的战斗,而且在实力相近的比赛中,一场下来都累到要死,到最后,这种混战的结局就是人人疲惫不堪、精神不振,未知的麻烦就有可能会悄悄地降临。
这位长相一般,但是感觉非常灵慧的女子,正在蹲在地上,非常的认真在膝盖上的白纸上写着一些东西,忽然感觉到仿佛有人在观察她,但马上视线就会转移走了,过了一会视线又回转了回来。几次之后,她就确定确实有人在观察她,偷偷摸摸的,总是有意无意就会找时机瞅她一下,挺有规律的。给她的感觉,眼神应该来自于场内,而场内除了裁判,就是正在相斗的选手,这个时候谁会这么有闲心来观察她?作为一名经验丰富的散修,她不露声色,装作继续写东西,心中默念,感觉时间差不多的时候,突然迎着眼神的出处,瞧了过去,赫然发现一张略显慌张的脸,原来是那位一直以来都勤勤恳恳也没有休息的辅助裁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