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事实，否则他也不会去跟囚龙仙子解释，因为不管他怎么说，事实就是事实，这是没法更改的。

司马游知道杜听寒的疑问后，苦笑了一下，解释道：“既然驱虎吞狼，当然必须要有死伤，否则，同盟会的那些激进分子，也不可能被剿灭。灵帝大人和你，不是都是认为，牺牲是一种必然吗？那些人留在世上，就是个祸害，所以，早点除掉他们，也是一件幸事啊！”

“可是，你既然成功了，为何，非要颁布针对妖族的禁令呢？你这样做，难道不是有意激怒囚龙仙子吗？而且，当时你已经控制了灵蛇道人，你完全可以不去变动外海的规则，让同盟会成为外海的幕后掌权者，这样，我也不会亲自来外海找你，囚龙仙子也不会找你来寻仇。”杜听寒思考这个问题很久了，既然司马游一开始就制定了可以恢复正常的选项，他就没有必要搞出如此激进的一出，感觉就是为了吸引她还有囚龙仙子过来，他好准备来施行更大的阴谋。

“因为，我希望通过针对妖族的禁令，让囚龙仙子知道，他们妖族能够活下来，并不是他们自己努力的成果。如果没有灵帝大人的仁慈，妖族早就完蛋了。”司马游立马就给出了个答案。

“有这个必要吗？”杜听寒不解。

“太有必要了，人生不经历大的挫折，是不会成长的。当年的我也是一样，在生死线上挣扎了许多次，因此，我才看清楚了一些真相。同盟会是我给起的头，也是我助长了她的不现实想法，因此，我必须让她看清现实，否则必将出现更坏的情况。”司马游显得有些激动。

“好吧，就算你说得有理，但是你完全可以解释给她听，没必要非要主动寻死吧！”杜听寒仍然觉得不对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