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眼底瞬间变得冰冷，阴鸷。

“是。”事态紧急，卢荣飞应声后挂断电话，并给他发了两张照片。

一张照片里顾凡凡正在超市买菜，一个光头男人在她不远的后面拿着一个萝卜细看。

乍一看照片很正常。

光头男人像是个不相关的路人甲。

但结合卢荣飞所说的，他形迹可疑。

果然第二张照片里，顾凡凡在机场，日期大概是送别小媛那天，那个光头男人又出现在她右后方接送亲友的人堆中。

男人很高壮，在人群中显得很突兀。

因为照片是八卦记者冲着顾凡凡去拍的，所以作为背景的光头男人，五官不算清晰，但不难看出他非常粗犷，满脸横肉，绝非善类。

貌似八竿子打不到一处的两人，到底有什么关系？

叶灏突然发觉他对顾凡凡的事一无所知。

除了知道她有秦准怀他们几个非常要好的朋友外，其他一概不知，也不曾用心去了解。

因为觉得没必要。

迟早要分道扬镳，何必浪费时间。

现在他想扇自己几巴掌。

“秦准怀，你们看看！”

他上前打断秦准怀他们跟警员的谈话，把手机上的照片给他们看。

“这个光头的男人，你们见过吗？顾凡凡认识吗？”

秦准怀和宋雅言凑近一看，摇头，表示没印象。

“这照片怎么来的？”秦准怀发出疑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