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子山声音发抖。

正常人看到这场面，谁不迷糊！

顾凡凡紧紧攥紧木棍，浑身渗出冷汗，心里也害怕得直发抖，没有底气。

之前学防身的时候，教练就说过，用力敲打颈脖或者后脑等位置时，把握不好攻击的力度，很容易危及对方性命，如果不是在非常紧急的情况下，会被认定为防卫过当。

“你过去看看。”顾凡凡拉住杨子山的衣角，紧张地吞咽，一天未进水，喉咙干燥，也只能是干咽。

“为什么要我去？”杨子山不依，他也害怕。

“我这不是为了救你吗？我要不打他，现在躺在地上的就是你！”顾凡凡理直气壮地低叫。

她说得很有道理。

杨子山无言以对。

好吧，怎么说也是个男人，什么都靠她有损尊严。

“那你准备好，如果他诈尸，你要再给他一下！”

他生怕自己一靠近，小弟a便睁眼将他按倒。

顾凡凡点头，紧跟他身后一同凑近小弟a。

杨子山蹲下缓缓地伸出颤抖的手指，放在他鼻子下感觉。

“还有呼吸，他没死！”

杨子山松口气，正想起身却被顾凡凡按住肩膀。

“等下，他裤兜里有什么东西鼓鼓的？”

杨子山闻言，看向小弟a裤兜，确实是有东西在里面。

“这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想那种事情！”他忍不住抱怨，顾凡凡这个色女都不用分场合的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