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泪。

他边擦边在碎碎念。

“你看哈，你五岁的时候，抢我的手里的苹果。我不给你，你给我打了，你还哭！结果，我被大人给揍了一顿。”

“有这事吧？”

还往外冒眼泪的肖星辰，不说话。

“那那那！你七岁那年，看中我地铅笔和橡皮。你给我要，我没给你。”

“结果，你偷偷的给我铅笔和橡皮，都给我整坏。我又被我家大人给揍了一顿，这事也有吧？”

肖星辰脑袋轻微的转动，小声的嘀咕，“你哭，我又没哭！”

沈星落眼睛一瞪，给她擦另一边脸颊。“是那次你是没哭。”

“那八岁上学一年级的时候呢？”

“我们俩分成同桌，午睡的时候，非得画什么三八线。你画就画呗，可你给我那半就画的那么点。”

沈星落指着自己，“我~！当时一个小胖子，你让我怎么趴着睡。”

“过线了，你直接一拳给从梦里怼醒，我‘嗷’一嗓子！全班就倒数第一的那个没醒，剩下的全都醒了！”

“结果，你哭的比窦娥还冤。老师还以为是我打你了，罚我站了一下午。”

“你说罚站，就罚站吧，这次最起码没挨揍。可是谁知道晚上回家，到底还是又被揍了一顿。”

肖星辰的嘴角，扯出一丝笑意，脸上挂着泪。

是想笑吧，脸上还挂着眼泪，是不想笑吧，嘴角还有点上扬。

沈星落见她情绪多有缓和，就接着说：“还有，我十岁那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