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跟上秦余生,而是拐进洗手间。
她先将红酒放在大理石台面上,然后又将洗手间的门给反锁上。
做完这一切,她才把戴在自己左手上的金属手镯,轻轻地给褪下来。
手镯的末端,是一颗大溪地幻彩珍珠。她小心地将珍珠拔下,没有珍珠的手镯,里面竟然是中空的。
手镯里藏了烈性助兴药,碾成的粉末。
正常人平时,只需要一小片,就能欲仙欲死。
可她的手镯里,却足足有十片的量。
为保万无一失,程曼心一横,把手镯里的粉末,全部倒进红酒里。
粉末在摇晃的红酒里,渐渐融化。直到消失不见。
她按好手镯,戴回手上。又照着镜子,收拾了自己一番。才拿起红酒离开洗手间,去寻找秦余生的身影。
“老板,程曼在红酒里下了药,她现在从洗手间出来,正往你的方向过去。”季少康看着监控,和秦余生汇报。
果然如他家boss所料,程家真的存了不好的心思。
秦余生调整好耳机,说:“少康,看见星辰在干什么吗?”
季少康在多个监控画面,里找肖星辰。最后在船尾的监控画面里,才找到她。
“肖小姐在船尾底部,正在打电话。”
“能听清她都说了些什么吗?”
急少康将音量调到最大,也只能模模糊糊的听见,肖星辰在说,华晋,国外,不回来。
季少康把自己听到的,全部如实告诉秦余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