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这件事就如同没有发生过一样。
萧幸渺照旧去国师府学习,一待便是一天。刘婼依然不服她在课上打盹,时不时要故意吓醒她。
不过萧幸渺偶然间发现,许钦悄摸摸有事。
某日夤夜。
七皇子叶荀的承安殿内。
侍候左右的宫人歪着头倚在门边昏睡,殿内昏暗,只留了两盏灯烛。
在微弱的火光明暗交界处,正站着一位戴着黑铁面具的黑衣人。
他悄无声息地出现在那里,叶荀察觉到时,他刚准备拔剑。
正好叶荀不紧不慢地坐起身来看向他,他只好松开剑柄,默默无声地与叶荀对视。
黑暗中,两人都看不清彼此的身形,都在等待着对方先开口,以后发制人。
不过显然,叶荀的耐心没有那么长。
他从鼻腔里发出一声轻哼,率先开口:“在清泓河,是你。”
这句话并非疑问,而是确定了。
对方并不回应,叶荀心中微沉,语气中是与其年纪不符的沉稳老练:“你究竟是何人?意欲何为?”
“此话应是我问七皇子。”他轻飘飘地,就将问题反抛了回去。
叶荀紧紧地盯着那道黑影,他自然知道对方话中深意,但他绝不可能承认。
思索间想到什么,叶荀忽而一声轻笑,模棱两可地道:“既然你我都不愿坦言,那就干脆各行其是。可若你阻碍我,我绝不会轻易罢休。届时,就端看各自天命了。”
“天命?”来人似是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