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渺问道:“那……刘婼呢?”
文策道:“所有家眷,同罪论处。”
“谋逆之事她必然不知,金镯一事她是被利用了。”还是被她自己最敬爱的父亲,萧幸渺不可避免地回忆起刘婼曾骄傲地说着阿爹对她有多好。
许钦插手抱臂,冷酷道:“怪只怪她父亲。”
那个骄傲明艳的少女,若发现这一切,会作何感想呢?
萧幸渺垂眼,无意识攥紧了衣摆。她思索一番,问道:“不能救救她吗?”
此刻,她只觉得自己是个无耻之徒。她有心无力,却把希望寄托于本就已经助她良多的人身上。
面对萧幸渺的请求,两人没有正面回应,文策只是问道:“你想怎么救,偷梁换柱,还是劫法场?”
想怎么救?萧幸渺无法回答,她有再多想法又能如何,她终究弱小无能。
这些时日,萧幸渺无比清晰地意识到了这一点。
文策见她神情失落又自责,终是轻叹一声,道:“不用救了。她已经死了。”
萧幸渺几乎是脱口而出:“什么?!”
上一刻还在期盼能救刘婼,下一瞬却听到她身死的消息,她实在难免惊愕。
怎会如此快便行刑?
许钦解释道:“诏令还未下达,相国府上下一夜之间全部死了。除刘之正死于自缢,其他人包括刘婼,皆死于剧毒。”
萧幸渺马上问道:“是不是厄多弥门灭口?”
许钦定定地看了她一会儿,缓缓摇头,却并未明言:“此案将以刘之正畏罪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