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时刻担心被人绑架甚至杀死,还有对她很好的师父。
可她还是偶尔心中难安。
“好冷,我昨天梦到阿爹和阿娘了。阿娘做了我爱吃的点心,阿爹送了我一柄上好的长剑,说再过两年就带我上站场。”
萧幸渺笑起来,又很快垮下去:“我一听就知道是假的,我爹才不会同意让我上站场呢。我小时候跟他说这事,他气得吹胡子瞪眼!不过我跟你说,我爹脾气很好的,可惜不常在家中,不然就能拦着点阿娘训斥我们了……”
讲着讲着,她的声音慢慢变小,又叹了口气:“算了,我同你说这些有什么用,你又不明白。”
入口旁的石台中传来一声悠长的鸣叫,声音不大。
萧幸渺没有回应,仰躺下来枕着手臂,沉默地望着一成不变的万里苍穹。
直到困意一点一点涌上来,就这么睡着。
直到夕阳西沉,橙红暮光铺洒,整座浮岛笼罩在落日余烬中,飞流直下的瀑布宛若金红色长练,连接着浮岛和天湖。
春去秋来,隐珠峰幻月林的红果子换了一茬又一茬,好冷也在萧幸渺的投喂下变得亲切许多。
至少,不会再在带萧幸渺下浮岛时吓唬她了。
萧幸渺觉得以她和好冷初识那年的关系而言,这已然是非常大的进步了。
当然也可能是因为萧幸渺经过千锤百炼,早已不会害怕这种程度的惊吓。
“好冷!”萧幸渺打开院门飞奔出来,远远地便开始呼喊好冷。
须臾,悠长空灵的鸣叫传上来。
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