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
等这一切都做完之后,老谢头倚靠在房门处,全身的力气仿佛都被抽空了一般。
“嗒,嗒,嗒——”
这回楼道里的声音再也不是咚咚的敲门声了,而是有人在走路时皮鞋撞击到地面的声音。
老谢头似乎想起了什么事情,将身上黄色的破旧道袍整理好,放下了手中的空酒瓶子,然后从道袍里面摸出了几张已经皱巴的不成样子的黄色符纸。
朱红色的符文歪歪扭扭地写在黄纸上,看上去就很不靠谱。
这仿佛就是老谢头最后的依仗了。
他咽了咽口水,口中喃喃说道:“也不知道这玩意管用不管用。”
脚步声越来越近,每一步发出的声响,如同重锤一样,锤击在老谢头的心上。
“希望只是路过。”
老谢头躲在房门后面,瑟瑟发抖,不敢作声。
“嗒,嗒,嗒——”
又向前走了几步。
老谢头的心已经提到了嗓子眼儿。
“嗒,嗒,嗒——”
听声音,那脚步声应该离自己家不远了,仿佛只有几步之遥。
“嗒,嗒。”
脚步声戛然而止,似乎是停在了某一扇门前面。
老谢头屏住呼吸,安静地听着外面的一切动静。
“咚,咚,咚——”
那如同梦魇一般的声音再次响起,就好像是在催促着房门另一侧的老谢头赶紧开门似的。
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