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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咻!”
唐门暗器之一的钢针从唐家仁手上飞出。
“师兄!怎么了?”
“有个臭虫总想往着月亮上蹦跶!”
“扫兴?”
“是啊,扫兴!”
“碾死就好了!”唐炳文说完之后,突然又想说什么,但却被唐家仁打断:“门长,我回去收拾一下,之前你接下赵老板的委托,我觉得还是由我带队比较合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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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蜀中朝着晋省走,在这个没有高铁的年代到底要多久呢?
唐潜走了大半个月。
一出川,明显的气温变化让唐潜果断买了一件棉衣,11月了,秦岭淮河另一侧气温的骤降与气候的干燥让身体感知很敏感的他多少有点不适,但也就立马调整了过来。
炁,这种力量真的很神奇。
其实,唐潜可以不穿棉衣,运转周身的炁,最不起眼的好处可能就是寒暑不侵了。
但你就穿着一件单衣,多扎眼?就是没有唐门的教育,后世而来的唐潜都能轻易想到。一件短褂,练家子打扮的身份到哪儿别人都觉得你不好惹,更别说体验民国的风土人情了。
从蜀中到晋省的路上,唐潜想开了,开始不断尝试起脑海中前身执行任务时最深刻,也最兴奋的血腥记忆。
从什么时候想开的?
从经过唐门山下的一处乱坟岗开始想开的。
这是乱世啊,要想保住狗命,不就得把要你狗命的人逐一消灭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