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磨不平，我的痛苦与日俱增，我做不成好人，也当不成坏人，我活得不人不鬼…”

芸姑摇头叹息。

此时储物袋里仙紫敏锐地捕捉到了李云动内心的波澜。

不解于芸姑的性子，虽然接触不多，但是李云动发现芸姑的情感太丰富细腻，且不说这不符合一个杀手的秉性，在他看来两人不过萍水相逢，利益合作而已，然而每次他征战，芸姑都会像一个…大姐姐一样叮嘱他小心…

这完全不合理，也不应该，李云动更不会自恋到以为人家对自己一见钟情。

“我在世俗界有个弟弟，年纪比你稍长…”

芸姑抬头和李云动对视，又继续开口。

眼神中有些黯然。

“我很像他？”

“并非相像，而是总有一些刹那，会和我记忆里的某一刻重合。”

“刚才让你想起了什么?”

“当年我还是凡人时候被邻村少年欺负，他为我出头，我担心他受伤，亦是如此叮嘱。”

“他没有听你的话？”

“没有。”

“那他打赢了吗？”

“没有，他被打伤了，傍晚一瘸一拐地回村的…”

“我还记得那天夕阳把他的影子照的很长…”

芸姑语气噙着淡淡的温柔和悲伤。

李云动沉默了，他抿了抿嘴唇，然后转身离去了。

芸姑看着那一道略显倔强的背影，轻叹一声。

“欲买桂花同载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