态不像是感冒那么简单。
他也没有多坐,就像是好奇一般的过来看看而已,和来时一样,同样没有打招呼,出门时连黎徵都没有在意。
他头有点迷糊,身上有点冷,几乎能够确定的是,他又发烧了。
这一场发烧又是一场漫长的物理治疗加药物治疗,头顶着冰凉的湿毛巾,撅起屁股挨了一针,护士和医生忙了半天,到后半夜的时候烧总算退下去了。
而黎徵被这样反复折磨的都快要出现幻觉了,就连看着老妈都觉得这个人是虚幻的,更别提老爸了,每次老爸一在他眼前晃过,他都下意识的想要哭,不住的跟老爸道歉忏悔,一遍一遍不厌其烦的交代着,一定要让黎衍上大学,一定要保重身体云云,就跟他最开始回来时抱着老爸哭一般。
老妈一看儿子这样儿,心里也非常难受,跟老爸商量之后,干脆就不让他过来了。每次他一面对小儿子崩溃的哭声,心里就像有根刺在不住的狠戳一般,不会要了命,但又让他不容忽视,他干脆不再出现,这样之后,情况果真好了很多。
不过,黎徵依然旧病未愈,再填新伤。
也不知道是何原因,他这次的感冒来势汹汹,可用了三四天药也没有什么成效,老爸和老妈都有点着急,黎徵翻来覆去的高烧让他整个人看上去一点精神都没有,就连这的医生也有点束手无策。
于是,在他来回反复的高烧中,他成功的将自己烧成了肺炎。本可以一周之内出院的病,现在想半个月出院都难,因为他的高烧还没有退。
这是他住进医院的第十天,高烧已经渐渐得到控制,不会动不动就烧到39度了。新用的化痰药和抗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