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问话的临渊有些怔愣，帝子尘也只是耐心等待，并未催促打扰，临渊很快反应过来，回答道：“是后来才有的。”

帝子尘闻言点头，“那我猜想的没错，你中毒了。”

临渊脸上却没有丝毫意外，似乎早就知道毁了他脸的是什么东西。

“你知道？”

“知道！刚进暗阁的时候就知道了。”

“那怎么没解毒，帝家应该是个挺大的家族，没有医师药师帮你解毒么？”

“反正也没影响，就是难看了些，所以也就没必要解毒了。”

帝子尘眯眼，看着眼眸微垂，低着头神色黯然的临渊，伸手轻抚他右边的脸颊，温声安慰。

“其实……不难看的，你这张脸画什么上去都不会难看。”

临渊抬头，忐忑的看着帝子尘的眼睛，在她眼里却什么情绪也没看到，但这是第一个看到他这张脸眼里没有嫌恶没有害怕的人，就算是朝夕相处的同伴，也会不经意的流露出不喜的表情，所以他才以面具遮住他的不同，也为遮挡别人的眼光。

帝子尘看临渊情绪还是不好，歪头，她对这种自闭的小孩最没辙了，要不聊点别的？可是她好奇怎么办？想着便用手指戳了戳他的面颊。

“知道是什么毒么？”

帝子尘决定还是要遵从本心，毕竟她的好奇心也不是时刻都有的。

“面魇，只是会毁容的毒，对身体其他没有影响。”临渊回答。

“只作用于局部皮肤么……”

帝子尘思索，沉默良久，她抬头看着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