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渊低头与帝子尘对视，不自觉抬手，手腹划过眼前人的耳廓，顺着脖颈落在肩膀。

“临渊～痒……”

帝子尘还没有见过这样的临渊，本来也不想出声打扰，但她真的怕痒。

“小……小姐……”

临渊果然被惊到了，后退一步，跪倒在软榻前。

“属下冒犯，还请小姐惩罚。”

“起来吧！”

帝子尘叹气，收腿半倚在软塌上，示意临渊起来给她继续擦头发。

临渊起身，垂头走到帝子尘身后，一手捧起湿发，一手用帕子按压吸走头发上的水，动作轻柔。

寝室内安静下来，帝子尘闭目养神。许久，帝子尘突然开口。

“临渊，我并不排斥与你的亲近，这你可知道？”

“是……”

临渊因帝子尘的话而缓慢下来的动作变得更加僵硬。机械的重复着动作，神色暗淡的等着帝子尘剩下的话。

“我说这些只是想让你知道，你刚才的动作，我并没有感觉到冒犯，所以，你不用如此小心翼翼。”

临渊整个人僵住，不可置信的看着还在闭目养神的帝子尘，声音微微颤抖。

“真的……可以吗？”

“当然，这有什么不可以的。”

帝子尘此时还不知道，这句她随口答应的话，会给临渊带去何种效果。当然，如果她现在睁开眼看看临渊，或者再多解释几句，说不定还能抢救一下。

感觉临渊似乎没那么别扭了，帝子尘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