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下来,帝子尘也不说话,自顾忙着些什么,临渊就显得有些手足无措,眼神时不时的看向那日帝子尘坐的地方。
自那日被冰凌打断后,临渊每每与帝子尘单独在房内,脑中就会不由自主的想起那日情形,虽然最后他都会强行将画面赶出脑海,但却无法忘却。
还时不时会想,若是当日没有被打断,帝子尘会不会真的与他……
“临渊?临渊!”
“啊?”
肩膀被推了一下,临渊呆愣的转头。
“想什么这么专心?叫你都不理人。”
帝子尘在临渊眼前晃着自己手中拿着的书籍,笑的无奈,最近的临渊老是走神发呆,还时不时脸红。
她虽然想问,但每次临渊要么转移话题,要么就很委屈的看着她,搞得她回回的话都堵在口中,噎的她难受。
“没……小姐……我……我就是……”
“哎哎!算了,等你想好了再说吧,搞得我欺负你一样。”
帝子尘听着临渊结结巴巴,一句完整的话都没说出来,抬手打断,看着他憋的满脸通红,只能再次放过了他。
结果,临渊原本飘忽的眼神立即变得幽怨起来,委屈极了的看着帝子尘。
“呵……你还委屈?来来!你告诉我你在委屈啥呢!”
帝子尘来气,将手上的书扔回桌上,拽住临渊的衣领子,将人拉近,另一只手自然的掐住他腮帮子晃了晃,眼神凶恶的与临渊对视。
只是,她忘记了自己还坐在椅子上,临渊双手撑着扶手,低头俯视,仰脸奶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