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脸，没有再忍着嘴边的笑意，瞪了一眼暗戳戳对她眨眼，满脸讨饶表情的小宝，果然女生向外。

“主人～不生气了呀！”

小宝看见她笑了，便知道一开始帝子尘就没有要怪她的意思，咋呼着一头扑进怀里，抱着脖颈，笑眯眯的蹭着。

“你个小叛徒。”

帝子尘一手托着小宝肉乎乎的小屁股，另一只手佯装用劲的拍了两下，笑的无奈。

当所有事情的发展都特别顺利，既没有出现意料之外的情况，却也不在情理之中时，那就该怀疑一下，是不是目标有意配合，或者是身边出了‘叛徒’……

搂着小宝坐好，帝子尘看向还在不好意思的幻灵。

“可是我已经有了一个空间，还能再契约么？”

听到她的问题了，幻灵立马严肃了起来。

“原则上，单人只能有一个契约，多了会彼此冲突，从而伤到契主，但你的空间情况比较特殊，所以没有了这方面的顾虑。”

“嗯？怎么个特殊法？”

帝子尘来了兴趣，小宝虽然等级高，也很博学广知，但其并不是空间自身产生了灵智，而是意外诞生，所以对空间本身了解很少。

她也一直没有渠道去了解对比不同，毕竟，无论在哪个世界，独立的空间都是极其稀有的。

“一般来说，能形成灵智的空间都是成熟的，已经成了定式，是不可能再进化了。”

幻灵盘腿坐在帝子尘对面，认真道。

“小宝却告诉我，你的空间在她诞生之后还能升级，那我就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