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咱们就自己想个办法让那女人把这个吃了。”帝子尘歪头想了想,伸手拂过桌面,桌上出现一个灰色的胖瓷瓶。
“这是什么?”临渊不解的问帝子尘。
“附俎散,我前两天做的慢性毒。”帝子尘伸手给自己倒酒,无所谓的道,语气随意的跟说天气很好一样。
“很好用的,只用一次,便会和其他慢性毒一样,慢慢蚕食生机,保准死的悄无声息的,一点都看不出异常来。”
帝子尘得意的介绍着,笑的眉眼弯弯,软塌塌的趴在石桌上,撇嘴嘟囔。
“总之不能放过她!没道理我死一次不报仇是不……”
临渊听的清楚,有些心疼的看着趴桌上傻呵呵笑着的帝子尘,轻轻叹了口气。
将两个瓶子收起来,弯腰抱起已经迷糊的帝子尘,往房间走去……
…………
第二天,帝子尘醒的时候还有些发懵,直愣愣的看着床顶好一会儿才回神,伸手撩开床帘,习惯性的看向软塌,发现软塌上没人,不解。
起床洗漱出了房门,帝子尘拽了拽给她摆早餐的冰月,“临渊咧?”
“一大早就出门去了。”冰月道,然后抬头看了看天色,“说是两个时辰后便回,这时间也差不多了。”
“哦……麟玉还没起么?”帝子尘又看了看帝麟玉的房间,“不是要随学院的人去赴宴吗?”
“起了,半个时辰前出府的,应该是去会馆跟学院的人汇合了。”另一边冰凌回道。
“早上就汇合?”帝子尘戳了个糯米团子,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