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确定自己是不是在做梦,我明明被容瑾取了心头血,怎么可能还活着?
我掐了一把手臂,那里没有了丝毫的痛感,我掐了文静一把,她却疼得龇牙咧嘴的叫唤,声音吸引来了肖然,他俩都担忧的看着我。
我用力的掐着手臂,依旧没有什么疼痛感,看着他俩心虚的表情,我也察觉到了什么。
我快速的冲到窗前,拉开了窗帘,太阳光照射了进来,灼伤了我的皮肤,我捂着脸惨叫了一声。
窗帘马上就被肖然给拉上了,灼伤的疼痛像是腐蚀了我的骨肉一样,被太阳晒到的地方都变成了森森的白骨!
“师姐,你没事吧?”肖然着急的问道,我恶狠狠的盯着他,想从他脸上看出端倪。
文静看见我受伤了,就赶紧跑去了客厅,忙碌着想拿什么东西,我盯着肖然,他心虚的低着头,我突然遍体生寒。
我大概已经不是人了,也有可能是僵尸,是邪祟,就是再也不是人了。
“栖栖,赶紧把这个给喝了。”文静端着一碗浓稠的液体,那鲜红的颜色勾起了我的食欲,我急切的端着碗一饮而尽。
喝完了之后,我还意犹未尽的舔了舔嘴唇,喝了血之后,我手上的腐肉竟然自动生肌,快速愈合。
可是我对血的渴求却越来越强烈,看着肖然和文静,我第一反应就是盯着他们的脖子。
“我怎么了?”我盯着他俩,刻意拉开了同他们之间的距离,他们都是我最亲近的人,我不想自己误伤了他们。
我不知道该是喜还是忧,喜的是我还有一息尚存,忧的是我不知道自己究竟变成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