轮到我们俩,如今只能走为上策。”
苟贤良是见过世面的,深刻了解吉王殿下的强大,自己兄弟俩双手沾满鲜血,难逃砍头的命运。
“我想回趟家。”
“大哥,万万不可,这不是自投罗网去寻死吗?”苟贤良苦劝。
“大哥你一回家就暴露了,这可是搭上我们苟家的前途,灭门可对?”
苟贤德好像一下丢了魂,“偌大的家产,财货,田产,还有你的好多……嫂嫂。”
苟贤德越说越没力气,眼泪鼻涕一起流,嘤嘤嘤哭了起来。
舍不得,真心舍不得啊。
习惯你不习惯的习惯,会习惯,舍得你不舍得舍得,终舍得。
“大哥,别怕。”苟贤良变戏法一样的,从旁边箩筐下拿出一个包裹。
“这里有一百多两现银,还有一千多两的银票,我们兄弟俩到哪里都是大爷。”苟贤良拍拍包裹,一脸骄傲。
“我的好兄弟啊!大哥啥也不说了,走,出海。”苟贤德流着鼻涕欢欣雀跃,从大悲到大喜,再次对明天充满希望。
“大哥,不能出海,海域这一片都是吉王殿下的势力范围,他一张通缉令,我们兄弟俩就凉凉了。”
苟贤德心里一惊,二弟说得对,吉王殿下在清源郡的声望那是与日俱增。
走海路没有百分之百的把握,可能连南平码头都出不去,就是侥幸出了码头,在大海上也逃不出霸下军的快船搜捕。
大船上,一抓一个准,到时咋办?跳海吗?那还不如自尽来的痛快点,他现在犹如惊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