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兄弟吓得一激灵,面如土色。
美好的憧憬差点吓夭折了,苟贤德又尿了。
旁边的窗户打开,二狗子的大脸露了出来。
“嗨!老爷。”
“我尼玛,二狗子啊,真是吓死你老爷我了。”两兄弟深呼一口气,拍拍受惊的小心脏。
苟贤德一般不叫二狗子的名字,总感觉在骂自己。
如今事情败露,不过也好,二狗子算是自己人,马上要去占山为王了,正是用人之际,苟贤德起了拉拢之心。
“二狗子,本老爷早就觉得你不凡,对你,一直有爱才之心,本想考验考验你,再收你做干儿子,现在时机成熟,不知你意下如何。”
二狗子打开窗户,跳了出来,“噗通”一声,一把抱住苟贤德的大腿,眼含热泪,“爹,从今起,你就是我亲爹。”
“别……停……,叫义父。”苟贤德有点腻歪。
苟贤德心想,我尼玛,二十多岁的大儿子,一下有点遭不住,不适应。
二狗子心想,卧槽,偌大的家业,田产,好多姨娘都是我的?天上掉下来个爹,一步到位,人生癫疯。
“爹……呸!义父,咋有尿骚味。”微风过后,二狗子闻到了特殊的味道。
“呸!还不是被你吓的,快给我找件裤子来。”苟贤德觉得裤裆湿漉漉的。
二狗子马上殷勤接待,将两人迎到家中,小心伺候。
开门入户,一个门帘子首先映入眼帘,“大丰粮铺”四个字很显眼,苟贤德咬咬牙,没做声。